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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】 (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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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有警哨之處,這才放她落地。「方才腳有傷到嗎?」

黎冰搖搖頭,當時她幾乎身子一晃就被他抱住了。現在想起來,她忍不住想笑,心窩一陣甜。

回到鳳旋的營帳,阿貝從裏頭出來時,趁鳳旋不註意給了黎冰一個暗號,黎冰會意,竟然緊張得差點絆倒自己。

「小心!真的沒受傷嗎?」鳳旋扶著她想看仔細,黎冰卻搖搖頭。

鳳旋只好先讓黎冰回帳內休息。他倒了一杯水給她,自己才接著牛飲了兩大杯水,黎冰卻捧著杯子,小心地喝了兩口便放在一旁,而且不時瞥向鳳旋和營帳入口。

看來,她的「盔甲」所具備的功能,並不包括讓她面對接下來的事不會緊張無措。

因為經常得討論戰略,鳳旋的營帳較大,進入營帳後,門內垂掛一大片厚壁毯,作用類似屏風,可確保帳內討論戰略時有一定的隱密性。

「我去外頭看看,順便拿點傷藥,比較保險。你好好休息吧。」鳳旋只覺一回到帳內就有點熱。

黎冰連忙拉住他。「我沒事,你能不能……先陪我坐一下?」她知道這理由很可疑,但情急之下她的腦袋一片空白。

鳳旋雖覺得有些怪異,但他沒說什麼,仍是在拔營時收理營帳用的木箱上坐了下來,想了想才道:「抱歉,樹林裏入夜特別危險,我沒想到這點,應該早點帶你下來的。」他猜想是方才那段路讓她嚇著了吧。

「嗯。」黎冰不置可否,不敢坐得離他太近,怕他有所警覺,可又擔心他跑了,只好在箱子的另一端坐下。「旋哥哥……」她緊張地舔唇,沒察覺自己喊了他什麼,此時此刻,公主的身分和母親的教誨都比天邊的雲朵更遠,她的手都在發抖了!

鳳旋正覺得口乾舌燥,忍不住又喝掉一大杯水,耳邊忽然聽到她這麼喊,一股惱人的騷動竟從下腹竄了上來。

但他更在意的是:公主為何這麼喊他?

在天京時,有些和霍家世交良好的士族千金也會這麼喊他,剛開始聽著總有些別扭。以前他只道,因為小雪聲音嬌柔,戴著面具的她就像怕生的小貓兒般可愛,給他的感覺才會特別不一樣。

但公主她……

「你有沒有……」

「什麼?」他有些聽不清了,只覺得天旋地轉,氣血直往下腹翻湧。他知道那種沖動的感覺,此刻必定在黎冰面前失禮了,想起身離開,身體卻不聽使喚,才站起身就搖搖欲墜。

不對勁!他想喚來衛士,黎冰嬌柔的身子卻靠了過來,吃力地扶著他到乾草鋪成的臨時臥榻坐下。

「旋哥哥?」

「……小雪?」他的意識開始迷懵,分不清現實與幻覺。

黎冰原本有些緊張,卻聽見他這麼喊,當下心窩又暖又刺痛。她跪坐在他身前,替他寬衣,解開外袍和革帶後,卻不知該從何下手,但見他敞開的衣襟下結實的體魄,還有兩腿間隆起的腫脹。雖說為了今日的計畫,她研讀過不少關於男女房事的書籍,可是當真正要執行時,卻只覺耳內一陣嗡嗡響,心跳如脫韁的野馬,雙手抖得不知能不能把接下來的事做全。

鳳旋伸手撫向她的臉,拇指小心輕柔地在她嘴唇上摩挲著。

這些年,他自己都沒意識到,他常會去註意姑娘們的唇,因為當年小雪唯一露在面具外的就只有那張小嘴。他記得她有一張誘人犯罪的小嘴,滿足地吃著冷面和葫蘆果的時候,即便他刻意別開眼不看,綺思遐想卻已占據心神。

黎冰看著他有些茫然,似清醒又似在夢中的眼神,一邊熟練地解開自己的腰帶,脫下外衣任它掉落在地上。今天沐浴過後,她就只在胸部上用白布隨意綁了兩圈,打個活結,一扯也就掉了。沐浴時她明白今晚是個好機會,再拖下去軍隊都要到永濟國了,只是那當下她和阿貝仍在苦思,到底該藉什麼機會下藥?直到鳳旋帶著她往山上去時,她還沒意會到這就是大好時機,阿貝卻已知道機不可失。

鳳旋的喉結滾了滾,大手往下,終究難忍誘惑。

這些年當弟兄們吆喝著上青樓找姑娘時,他始終窩在軍營裏練武,要不就是往工部跑——從軍是為了讓大辰接納他,但他真正想做的一直是學習水利工程,當然恨不得剩下的所有時間都用在上面。

不過他畢竟正值青壯年,就此當和尚實在是一種酷刑。偶爾他睡得迷迷糊糊,夢裏出現一個成熟的女人,有著小雪的嘴、小雪的聲音和她羞怯的模樣,朝他靠過來……夢醒之後,他便再也壓抑不住地,像那些血氣方剛的少年般幹起了羞人的事。

眼前的夢境沒有消失。黎冰身上的衣服褪得只剩褻褲,她開始對他的註視感到害羞,於是傾身向前,吻住他。

那美好誘人的吻,得償夙願的吻,讓鳳旋拋開所有的遲疑,一把拉住身前赤裸的女人,令她坐在他腿上,而他鋼鐵般的臂膀圈住了她,不讓這旖旎春夢再次煙消雲散。

他的吻貪婪又急切,像餓了好多年的獸,終於逮著覬覦已久的獵物,恨不得一口吞下肚。一會兒他倆的下巴便暈開銀痕,黎冰白皙的皮膚被他的胡碴刮過,泛起一片嫩紅,惹來他愛憐地舔吻而過。

黎冰也不得不坐在他腿上。此刻她顫抖得像只小羔羊,內心卻為接下來要發生的一切感到興奮與雀躍——是藥效的關系嗎?她明明只喝了兩口。

成熟的、嬌嬈的女體,以及她身上的氣味,是最致命的催情劑。鳳旋的鼻尖滑過她發際與雪膚,炙熱的大掌以一種既是蹂躪又迷戀的力道,在她的雪乳上、腰上不停地愛撫,甚至擡起她的臀蹭弄他胯下——那一刻他感覺胯間的束縛如此令人不耐。

他低頭吮吻她的乳尖,近乎野蠻地吮吻出聲響,急切又淫靡的吸吮讓她的手指和腳趾痙攣蜷曲,也讓她一顆心吊到喉嚨上,好怕外頭有什麼人會聽見。

但他不在乎,反覆地把她一對雪乳吻得水亮,把他臂彎裏的人兒視為孌奴般寵愛,直到發覺這一切只是徒然在慾火上澆油,無法平息。

於是他將懷裏的人兒抱到榻上,一刻也等不及地以高大的身軀壓住她,然後急躁地扯掉腰下所有束縛。

黎冰躺在鋪了乾草的榻上,雙腿被他粗魯地扳開,露出早已濕了一片的褻褲底,讓她羞得想找個地洞鉆進去,此時又驚見他碩大的男性彈出褲襠,當下身子一軟,她幾乎想閉上眼當縮頭烏龜了。

鳳旋轉而動手去脫她的褻褲,從不耽溺在男歡女愛之中的他如今才明白,這是多麼挑逗人的一件事。他像剝開花苞一般,明知自己有點野蠻,卻止不住亢奮,更不放過撫弄她下身每一處的機會,甚至連那件雪白的褻褲掛在她膝蓋上的樣子,對他而言都充滿誘惑。他低下頭親吻她光潔的膝蓋,然後是雪白的大腿,恨不得咬上一口似地,把她白嫩的大腿內側吻得一片嫣紅和濕亮。

他伸手撥開她腿間早已濕潤的細毛,即便營帳中唯一的光源只有她隨手擱在木箱上的夜明珠,外頭的營地篝火穿透帳篷而入的火光,也足以讓他把她看個清楚。

黎冰搗著臉,根本不敢看他是怎麼做盡那些春宮圖冊裏邪惡至極的事,然而他在她身上所做的一切,卻透過她的觸覺和傳進耳中的細微聲響,全面侵占她的知覺,以及從今往後關於他倆的記憶。

他看透了她最私密的一切,那雙長年來操練出厚繭的大手,輕佻地撫弄著未曾被探索過的花核,壞心眼地用他粗礪的手指來回摩挲,引誘出一汪春水和滿室淫靡之聲。

黎冰原想開口求饒,隨即想起帳篷外就有士兵,只好咬住手指,困難地忍住因為腿間歡快而急切的刺激,幾乎就要逸出口的呻吟。

鳳旋覺得自己好像愛上了她這副泫然欲泣的模樣,明明……清醒時看見她眼眶泛紅地道歉,他只覺心窩悶悶地難受,也許兩者終究有些不同吧。他放輕挑逗的動作,笑得一臉愛憐和邪肆,把她一只腿擡起擱在他肩上,另一只腿跨過他腰際,非要看著她的反應。

他俯下了身子,舌尖舔過她紅腫的花核,再往下劃過顫抖的花穴入口,黎冰弓起雪白的嬌軀,忍不住可憐兮兮地顫抖,吞下了呻吟,卻抑止不住嬌喘。

她的反應就像他得到的勳章,亦是對他的鼓勵,看到她用身體訴說對他的渴望,有多麼想要他的呵憐,無疑讓他更加亢奮。於是他偏要在她最敏感的私密地帶,用舌頭巡禮愛撫過每一處,尤其當他感覺到在花穴邊緣時,她顫抖得更為劇烈,甚至忍不住嚶嚶低泣……

啊,那多讓人心疼呵!好想將她揉進身體裏恣意呵憐,卻又更加快意地期待她在自己的操弄下完全失控。他以舌尖不斷地在花壁邊緣滑動,直到她終於忍不住兩手抱住他的頭顱,浪蕩地擺動下身,即便咬住了下唇緊緊懸住最後一絲理智不出聲,卻還是克制不住地扭動臀部迎合他。

他不想放過她任何一個狂亂的模樣,因此不顧她嗔怒的瞪視直起身子,卻仍一手抓住她的腳踝,逼她雙腿大開,讓他巡視她的私密處在他的臨幸下多麼春水蕩漾且誘人。

他逼近她,另一只大掌猶如惡魔似地握住她的軟乳蹂躪,然後將她的腿掛在他肩上,一手擡起她的臀部,火燙的男性隨即進入那狹窄濕熱的水穴——

亂了狂了的獸,只知挺到最深,完全占有。黎冰咬住手背,他愛憐地俯下身,拉開她被自己咬出齒痕的玉手,呢喃著他們倆都聽不懂的話語,細碎的吻落在她唇邊和下巴,誘哄似地親吻她的香腮和耳珠。

「旋哥哥……好疼……」她抱緊他的肩膀,貓兒撒嬌似地,一邊啜泣一邊低喃。

他恐怕這輩子都不可能在她面前當個君子,那一聲溫軟的呼喚,讓他從背脊最下方升起一股又麻又酥又癢的快感,竄遍全身。然後他幾乎要克制不住地低吼,加速了身下的沖刺,卻也不放過哄她的機會。

「乖,」他吻她的唇,吻她的鼻尖,那麼溫柔,下身的挺進卻絲毫沒有遲疑,急切的喘息吹拂在她肌膚上。「你好緊,讓我好舒服……」他迷亂了,簡直語無倫次,抱緊了身下顫抖的嬌娃,非要她更深更完全地接納他,讓他徹底占有她。

「嗚……」黎冰只好咬住他的肩膀。她不像他,仍然顧忌著外頭的人發現這一切,盡管篝火邊傳來士兵們高歌作樂的歡笑聲,似乎是誰帶了一把琴,唱起了他家鄉的歌謠。

鳳旋更加肆無忌憚地捧住她的臀,悍然挺進再抽出,他像貪婪的狼一般狂吻身下的羔羊,舌頭舔過她紅嫩的頰,肌肉糾結的腰一下挺得比一下猛,到最後黎冰的力氣在疼痛和快感交雜中幾乎被抽乾了,任由他在她身上忘I發洩壓抑了許多年的慾望。

鳳旋不知發洩了幾回,黎冰早已有些失神,他每一次都盡數射在她體內,而她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絞緊了他,明明是第一次,卻浪蕩地不舍他離去,讓他每一次都惡劣地笑著,再狠狠地進入她。

她幾乎要乏了,而鳳旋體內的藥性也隨著一次次的發洩越來越少。最後一次時,他肯定自己是清醒的,然而黎冰在他身下,他進入了她、占有她、將慾焰餵給她的事實,竟讓他再一次感受到那股野蠻又歡快的強烈興奮感,讓他克制不住地抓緊她的腰,挺起身子猛烈地抽插,他甚至還看見在黎冰張開的白嫩大腿間,兩人交合處滿是彼此的津液和她處子的血液,他的抽離誘引出那片粉紅色的肉壁,好像她刻意的挑逗。

他的意識很清楚,卻仍發狠地上她,直到最後瘋魔般的慾望終於釋放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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